那是她庶弟。
视野里再次闪过久违的半透明面板。
调到最大字体的一排黑色大字用最慢的速度颤抖着爬过视野,力图让人看清楚。
【池萦之道:“京城里处处需要银钱花用。还请父亲资助五万两白银——”】
“啊,”池萦之恍然道,“父亲放心,儿子在京城会尽量少花些钱的。毕竟父亲手头也不宽裕,一把年纪了还要养二弟。”
“你——”陇西王被气得破了音。
【…………】剧本打出了满屏满谷的省略号,自闭了。
池萦之和随身剧本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早就练就了一副视而不见的本事,又客客气气地行了个告辞礼,仿佛没听见老爹的怒吼,转身下了王府台阶。
出行的车队是早就准备好了的。只等一声令下,随时可以出发。
阿重扶着池萦之上了车,随行的王府徐长史来回奔走,最后查验车马数目和随行货物。
池萦之坐好了,正要吩咐起行,只听一声怒喝,“站住!”
原来是陇西王亲自追了过来,铁青着脸色站在车外,隔着车帘子塞过一叠银票,“拿好了!你老子的家底都在这里了!去京城里省点花用!”
池萦之接过来数了数,正好三万两。
所以,还是扣下了两万两养儿子啊……
一声令下,车马即刻出发,向东疾行千里。
……
“吁——”
车驾前的两匹骏马仰头长嘶,车夫大声呼喝着,用力勒住了马,绵延行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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