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起见,她在恭房里待足了整个时辰,外头守着的金吾卫连敲了三次门,最后才磨磨蹭蹭地出来,原路回去临水殿。
没想到刚踏进门槛,迎面撞见无数道奇异视线。
端坐在首位的太子爷面无表情看着她,眼神凉飕飕如刀锋。
发须蓬乱的阶下之囚手铐脚镣,她进殿的同时,正被两个金吾卫合力拖出大殿,头颅垂下,双目紧闭,嘴角渗出血来,也不知是死是活。
池萦之:???
她去了趟恭房,这边就出人命了?!
“池世子回来啦。”坐在太师椅上的羽先生露出了一个含义深远的笑容,“
恭房里待得够久的。池世子的肠胃还好吗?”
池萦之:“……”什么情况这是。
“池世子有所不知。”羽先生吹了吹茶碗里的白色茶沫,笑眯眯地说,“罪人司璋有话想对池世子说,硬生生等了半个时辰,都没等到池世子回来。”
池萦之:“……其实不用等我的。这里人人都有耳朵有嘴,可以说话。”
羽先生:“说的极是。罪人司璋没有等到池世子,就寻了汝阳王传话。”
提起了汝阳王,池萦之左右寻找,跪在地上磕头不止、额头磕出血来的汝阳王。
池萦之:???
这又是哪出戏?
在场各位宴席宾客复杂的眼神注视下,池萦之回到了自己的席位,小声问旁边的楼思危,“怎么回事?”
楼思危差点被大殿里的场面吓尿了。
他小声转述,“刚才蜀王世子等了半天没等到你,最后找了汝阳王传话。嗐,谁不知道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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