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桥栏杆,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细缝,“曲先生在哪里,我是知道的。但现在不急着说。池世子还是先惦记着另一件事吧。”
他伸手遥遥一指身后紧闭的鎏金兽首朱红宫门,
“如今宫门下了钥,外官不递牌子求见的话,谁也别想夜进皇城。池世子你呢,初来乍到京城,是没有腰牌可递的。”
池萦之眨了下眼。
来人抚摸着腰间挂着的玉牌,悠悠然吐出了最后一句:“池世子有没有想过,你如果夜里进不了宫,又如何信守对皇兄的当面承诺,今晚前去拜谒东宫呢……”
池萦之:“……”
皇城这种宫廷政要起居的机密地方,它怎么处处不隔音呢。
所以她跟太子爷在宫墙下的那一段,到底有多少人看见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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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第二十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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陇西王府的徐长史今天跟着自家世子的车来了皇城,车驾在下马碑处停下,一直原地等着。
眼看天色黑下,一同赴宴的楼世子早走了,自家主人却迟迟不现身,不由地焦虑万分,翘首探望宫门处。
直卡着宫门下钥的时辰,自家世子爷跟另一人并肩走过了金水桥,他长呼了一口气,以为跟着池萦之出来的那人是沈家小侯爷。
直到来人走近,感觉身材尺寸不大对,似乎过分圆润了些,徐长史迎过去两步,借着月色仔细打量来人的五官面容,顿时惊骇万分。
“宣王爷?!”
他指着那矜贵打扮的圆脸高个贵胄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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