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池萦之陷入了沉思。
不过她的思路方向和其他人不太一样。
“‘没了翅膀的马,哪里还能叫飞天马。’第二波贼人的话说得其实挺有道理啊……”她喃喃地说。
她回头看了看一墙之隔的羽先生的住处,吩咐说,“动静小点,别惊动了邻居。”
遣散了满院子的亲卫,只留下徐长史和亲卫长两个,替她拿着火把照明。
在两人不安的目光里,池萦之把断了翅膀、没了底座的半尺白玉马从地上抱起来,掂了掂分量。
“少了两个大翅膀和一个祥云底座,确实比原先分量轻多了。凑近了看,马本身还是雕得很漂亮的。”
徐长史咧了咧嘴,笑得比哭还难看。
“什么时候了,世子爷还有心思玩笑。”
侍卫长真的在抹眼泪了。
“两个翅膀都断了,底座也没了,飞不了天又站不稳,咱们的贺礼是彻底不成样子了。”
池萦之把精致的白玉马双手捧着,借着火把光芒前后左右地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