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勺,敲得他龇牙咧嘴,
“能走的拖拖拉拉不肯走,不能走的那个倒逞强斗勇。有意思。”
他伸手把楼思危又按坐下去了。
“托楼世子的福,今天就地扎营。帐子在路边搭起来,大家都歇着吧。”转身走回来自己位于林间空地正中的篝火处。
楼思危和韩归海两人绷紧的一口气呼了出来,手软脚软地坐了回去。
今天不用赶路了,池萦之也挺开心的,坐在原地喝汤,悄悄用手揉着大腿。
平凉城平日里练习骑射的时候,她都会穿戴一层阿重缝制的厚重的棉布护腿。
她的护腿跟旁人的护腿不一样,穿在大腿根部,护着靠近马鞍的大腿内侧部位,专门防磨破皮。
这次千里迢迢入京,阿重把整套护腿预备着,放在辎重里带来了。
——但谁让今天太子爷一声招呼不打,直接把人带出城了呢。
别说棉布护腿了,连金疮药都没有。
她用手隔着衣裳按了按大腿内侧,刚下马时还不觉得,歇了一阵,反而火辣辣越来越疼,估摸着是磨破皮了,便小声问楼思危,“大侄子啊,你带了伤药没有。”
楼思危吃惊地反问,“叔啊,你的腿真伤着了?我没带药,问问随行的高公公?”
池萦之:“算了吧。”
对面坐着的韩归海听到了几句,满肚皮的火找到了发泄的地方,蔑视地道,“骑个小半天的马居然能磨破大腿,池世子的弓马功夫都是虚的吧。可惜了陇西王英雄盖世,后继无人。”
“你!”楼思危勃然大怒,扔了碗指着韩归海喝道,“你这么厉害,整天阴阳怪气叽叽歪歪的,太子爷在的时候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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