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不错,就是分量少了些。”
池萦之:“……”宁还真是不客气啊。
两人大眼瞪小眼片刻,一时间,谁也没开口。
池萦之躲开最麻烦的几天的想法还是占了上风,和他商量着,“臣没事,带来的网子也用不着了。殿下不如……?”
司云靖听出了话外的意思,把骨头往火里一扔,斜睨了她一眼。
“怎么,赶我走?一个人在破山洞里,还真打算长长久久待着了?”
他随手熄灭了篝火,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站在逼仄的山洞里,耐着性子和她解释,
“你选的地方虽然避开了河道,但谁知道前两日的大雨会不会引发山里的泥石流。趁山洪还没有泻下来,赶紧离开此地。你抱怨宫里的马鞍不好,骑得不爽利,昨日我叫人回去京城东的陇西王府老宅子,把你的‘骤雨卷风’牵来了。”
池萦之一听就觉得大事不好,本能地拒绝,“不用,其实我就在这里——”
话没说完就被拎着袍子提了起来。
池萦之:???
司云靖话说完了,人也找着了,隔着衣袖抓着她的手臂往山洞外走。
平日里惯骑的骤雨卷风果然就在山林空地里冒雨等着。如果换了平日里,马送到了跟前,她也就将就着跟着走了。
但今天情况不一样,感觉身体非常的不对劲,淡淡的血腥味儿始终萦绕在鼻尖,更糟糕的是,她从起来到现在都没机会查看一下身体的情况。
池萦之站在山洞口,望着亲热冲自己打着响鼻的爱马,想象了一下骑马疾驰二十里,下来裤子红了一片的景象……
画面太美,不敢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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