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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凤章说话的时候声音压得很低,这些事情毕竟敏感,被人听见也是不好。
苏二叔吓得脸色惨白,也压低声音问道:“怪道这些年南北考生不在一道考进士。”
其实苏二叔这话不太准确,不是不在一道而考进士,而是会试南北分榜,但殿试还在一起,不然的话同一届还得有两个状元,岂不是贻笑大方。
这是南北方经济发展水平差距太大,民间风气大不同造成的。
就像月溪村,只是青州府下湖山县中小小的一个村庄,但村里头多有将孩子送去读书的,在苏凤章教导村中蒙童之前,在私塾求学的就有五六人。
别看这数字不多,要知道月溪村统共才那么点人,这在北方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南北分榜,说到底是为了照顾北方士子的战斗力不行,也为了减少南方士子的比例。
苏二叔想太多,又神神叨叨的问:“二郎,这顾大儒到底有没有舞弊,若是没有的话岂不是死得太冤了?”
苏凤章倒是笑道:“有没有重要吗?”
苏二叔好像是听明白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听懂,他沉默了一下,又问:“二郎,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是文先生告诉你的?”
就算他不是读书人,也知道太祖年间的事情,肯定不是那么大路货的传闻。
苏凤章只是说道:“是爹留下的手记。”
苏典吏当年还曾上京赶考,自然是要打听一些消息的,只是最后花了钱却落了榜,他心灰意冷谋了职位,但笔记却都好好的保存了下来。
他这么一提,苏二叔也想起了一些事情,感叹道:“当年还是我陪大哥去的京城,京城可大了,人也多,官话跟咱们这边的话也不一样,遍地都是当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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