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他进去,一进门便瞧见钱同知脸色阴沉,冷声喝道:“这般的大事怎么现在才来说!”
“你确定那个人是箫翰林的随从?”
老刘擦了擦额头冷汗,说道:“确实是他,这位小哥前两日上过门,我还记得他的打扮。”
钱同知眉头大皱:“好端端的,箫翰林怎么忽然会这么说,我何曾让他办什么事情?”
“不对,你说前两日他曾经来过?他来做什么?”钱同知问道。
箫翰林这边的人脉他极为看重,不过此次箫翰林是考官,他怕走得太近反倒是不好,一直等到乡试结束才送过去拜帖,可坐等右等也不见有回复。
可现在门房却说,箫翰林的小厮曾经上门过,还不止一次,这让他如何不惊讶。
门房擦了擦冷汗,解释道:“送来了一封信,后来是老爷身边的青竹拿走了,说会亲自送到老爷跟前。”
钱同知猛地一拍桌子,骂道:“去把青竹给我绑来!”
很快一个十几岁的小厮就被推搡进来,他脸色苍白惶恐,不用钱同知如何盘问就都说了。
“老爷,不关我的事情啊,那封信是八姨娘派人拿走了,说会亲自递给老爷,我以为这封信早就到了老爷手中了。”
钱同知浸淫官场多年,哪里看不透其中的蹊跷,此时他还想不通为何八姨娘要拿走这封信,但也不妨碍他暴怒不已。
他甚至不顾八姨娘还在床上,直接冲进去把人拖了起来,两个大巴掌扇下去,直接把还在睡梦中的陈娉婷打得眼冒金星。
此时的钱同知却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喝道:“贱人,那封信呢?”
陈娉婷捂着脸颊还在挣扎:“什么信,老爷,妾身不知道啊,你是不是听了什么谣言错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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