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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满朝上下皆不甚苟同,虽说往岁这也算是惯例,但如今虽说谈不上国泰,至少也是民安,帝王万寿理应庆贺。
可帝王向来说一不二霸道惯了,任谁也无法左右他既已决定之事。最后到底还是照帝王的意愿免了这些暄闹的礼典。
张青榆如今小心翼翼明哲保身,自是不敢在这等事关帝王切身之事上去触霉头,给自己惹火烧身,王辅臣在这些事情上一向是遵循帝王旨意,没有二话更不会唱反调的。
反倒是国丈林启瑞一连两日,接连上折子请贺帝王万寿之节,结果被帝王以雍州受灾,百姓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他身为帝王,为一个小小的生辰铺张庆贺,不堪为天下表率给驳了回去,帝王占了百姓这大义,林启瑞身为朝廷重臣,又是太傅,被帝王当朝以百姓大义驳斥,臊得几乎没找条地缝钻进去,只得讪讪闭了嘴,再不敢提及万寿节礼典庆贺之事半句。
皇帝陛下让人不准声张,直到晚间,远在相国寺礼佛的太后着人送来一碗已经糊掉的长寿面,云恸才知是帝王的生辰。
他心中愧疚,听那人说索要一件生辰礼,想也没想便应了,结果……
他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颈间贴身带着的小小青色荷包,眼底的欣悦,心底的悸动,已然满溢,怎么压都压不住。
玄湛见他隔着厚厚的衣衫摸着胸口处,眼里的笑意越发温柔,放下手中的书,摸摸他的脸,“怎么不睡?”
云恸半卧在温软的锦被中,摇摇头,目光落在他的腰间,那里挂着一个和他颈间一模一样的荷包,只是略大一些。
见他问话不答,反而盯着自己腰间看,玄湛失笑,俯身刮了刮他的鼻尖,“都这么些日子了,还记挂着呢?”
云恸有些脸红的别开眼,这份生辰礼是他索要的,可最后却一式两份,他们一人一份……
玄湛摸摸腰间的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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