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铁青,四周几个洪承畴的心腹幕僚都是脸上变色。
众人有不少就想中途反驳和插话的,但刘子政说的无不是十分精到,根本没有半点可挑剔的地方,众人便是想插嘴,也是根本说不上话。
“老兄有何以教我?”
洪承畴原本是想大发雷霆,但看到刘子政的表情之后,他内心震动,同时,也是不是不承认,自己耽搁在宁远,诸多借口,其实也是畏惧不敢战而已。
现在不战势不可能,战则必败,为官二十余年,为督师十二年,到如今,真的是他洪某人到了穷途末路的时候了么?
在这种深深的绝望之下,刘子政的无礼和狂悖之处,洪承畴也只能选择不计较了。
“唯有战而不战,方能脱此困局。”
刘子政也是早有定论,只是不把当前危局说破的话,他害怕洪承畴不会听从他的建议,所以才有如此的表现。
“何谓战而不战?”
“大军可以沿塔山,杏山,松山一线排开,大张声势,前阵不妨以少数精骑与虏骑交战,纵不得胜,也不会吃大亏,而督师大人以塔山宁远等城联成一线,主力始终摆在宁远不动,前阵稍有失利便后退,这样虏骑无可埋伏,前队纵败,后有塔山和宁远等城接应,不会出现被虏骑追击百里而全师尽丧的局面……沈阳一役,大凌河一役,辽阳,广宁,皆是虏骑破阵,我军损伤不大,而后数日后虏骑以精骑追击不停,数万人倒毙于数百里的逃亡途中,援锦一战,大人若抱有必败之心,充实后阵而虚前,纵败,亦不过小厄而已,纵皇上一时见责,事后想明白了,大人也会不失荣宠,只有以此法,我大明还有吊命留一线生机的机会,舍此之外,再无他法。”
洪承畴听闻此法,也是眼前一亮,但此法顾虑多多,最怕朝中的政敌拿来攻讦自己,皇上的耳根子特别软,若是被下了诏狱……一时间,他也有不寒而栗之感。
特别是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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