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人了,所谓的督师尊严,到现在已经成了一个笑话。
“大家都想看我左某的笑话,现在这个时候,我们已经上了架,和李闯的精锐对上了,不然的话,老子也不打这一仗,左右是后退避战,这一手谁还能玩的过我?”
身为辽镇出身的老军人,左良玉这一次被人晾在干滩上了,算是辽镇成立以来对友军的最大败绩,向来是以辽镇出卖友军为第一,别的军镇绝不敢抢这份殊荣,不论是在崇祯二年卖宣大军,还是出卖金国凤这样的总兵官,又或是广宁之战祖大寿卖同僚,反正和辽镇合作下来,几乎没有哪一个军镇能占着便宜。
如今因为立功心切,反而被别的军镇闪在前方,因为已经接触又只能硬顶着不动,左良玉心中的痛苦,委实难以用语言表现出万一。
到这个时候,他只能对左右道:“只能再上书督师大人,叫他切实催那些丘八,把其中的关节再好生多说几次,不然的话,这一仗咱们老底都得赔光!”
……
左良玉寄望于杨嗣昌,却不知道杨嗣昌已经在行动了。他带着万元吉和一群穿着五六品官袍的幕僚赞画,在自己儿子杨大洪的陪同下,带着几百亲兵,亲自赶赴前方督战。
两天半时间才搭好浮桥,这其中的道理杨嗣昌也是十分清楚,无非就是饷械不足,将领没有战意,士气低落,将士故意拖延过河的时间。
在这种重要的时候却是出这样的事,杨嗣昌也是心急如焚,在这样的关键时刻,他当然顾不得自己督师的架子,也顾不得危险,十六人抬的大轿在道路上飞驰着,盔明甲亮的亲兵们在四周中戒备,喝骂着挡道的官兵,替他空出道路来。
等到达河岸边时,官兵人数越来越多,放眼看去,到处都是戴着毡帽或是头顶青色折上巾的官兵人群。
陕兵戴用毡帽,湖北和河南的兵马用折上巾,泾渭分明,一眼就看的出来。
可以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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