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文雅的多,这样的话语当然不会轻易出口。
崇祯今日,果然是气的狠了,种种讽刺的话语,一句接一句的出来。
对杨嗣昌,他也从倚重欣赏,到至为失望,不过现在杨嗣昌已经死了,而且毕竟是他大用过的臣子,有一点情份在,同时也不想教自己丢脸,所以在痛责一阵之后,崇祯的话语已经基本上把责任都怪在陈新甲身上了。
“臣罪该万死。”
陈新甲叩首,免冠,光着头,红着眼,请罪道:“请皇上将臣下狱,重重惩罚。”
崇祯二年时,在平台上当面责备王洽,王洽身为本兵,上任不久,自认责任不重,不过也只能请罪。谁知皇帝居然隔不久就令锦衣卫将他拿捕,然后迅速定了罪名,将他斩首。
此时崇祯沉吟着:“此番,卿确实有罪……”
陈新甲心中一寒,松山惨败,开封败的更惨,收罗的大量兵马,一朝尽丧。虽然根据经验,官兵多半是跑散了,半年后最少还能恢复二三十万人的水平,但败了就是败了,皇帝脸上难看,威信受损,看来确实有拿自己当替罪羊的打算了。
他将心一横,连忙奏报道:“臣本该在家待罪,不过,马绍榆已经有信送回……”
“哦?”
崇祯果然被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一下子从金台上站起来,颤声道:“他怎么说?”
“马绍榆已经率部进入沈阳,信上说,刚与东虏接洽,已经和虏之四王子见了面,从礼节上来看,东虏还算是有行款的诚意……”
“四王子,就是黄台吉吧?”
“是!”
“人家已经称帝多年,咱们当然不能认帐,不过既然行款,也不必坚持这样的旧称了……如果款事成功,就称为清国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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