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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枫说的“那件事”,是指柯承业去首都开会期间,公司出的一件重大事故。
虽说时傲竹没有直接参与,但是当时的交接是通过她传达的,所以这次兴师问罪,点到她也不奇怪。
但就算再怎么追责,这事也怪不到时傲竹头上,所以一群人里,只有她平静无波。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几人鱼贯而出,慢慢向柯承业的办公室走去。
“说说吧。”见他们进来,柯承业靠到转椅靠背上,紧皱着眉说了这么一句,看样子是要让他们开始陈词。
所有人全部听懂了柯承业的意思,知道他指的是上周承文公司投资的某只股票突然大跌的事。
除了某个人以外。
“柯老弟,你不说啥事,也不让我坐,猜谜语还是审犯人哪?”一个身形壮硕的中年男人摊开手问,语气十分强硬。
这人叫丁向富,是公司的董事,虽然他从不管公司的业务方面,但提出申购那只股票的人,是他手下的高雪燕,此时就站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