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没有应付宴会的余力。简苍海也不打算再给她任何压力,只是默默地坐在她旁边,思考自己到底能做什么。
时傲竹见她话说一半:“什么?”
“没事,我想说,明天早上你在楼下等我吧,我正好开车把你捎到公司。”简苍海又问。“今天早上你怎么去的?”
时傲竹不好意思说出真相,只含糊答:“打车。”
到了单元门口,时傲竹下了车跟她告别,回了家。
她租的房子并不大,大概也就八九十平,平时回来还觉得走动起来很狭窄,可是今晚回来,突然觉得有些空旷了。
时傲竹打开灯,把包包外套挂在门边的钩子上,往沙发上一躺,浑身都觉得乏累。
她好像从来没有这么累过。
她躺了一会,侧头去看茶几上的两个水杯,那是昨晚她和柯霜坐在沙发上喝水时用的杯子。
她莫名觉得有些烦,爬起来把水杯洗了放到架子上,又去卫生间把柯霜用过的牙刷扔进垃圾桶,想了想又去卧室把床单撤下来,蹲在洗衣机边看着床单在里面转啊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