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意识里。
向烽心下明了:“不能说?”
聂维扬还是没有回答,他只是转移话题,问:“你准备怎么安排这五万人?”
这毕竟是他同乡的人们,他们之中有他的邻居、他的朋友、他曾经的老师同学,也有他的童年玩伴、他吃过饭的店家、他乘过车的司机、他从小到大十几年与之擦肩而过的每个人。
二十多岁的他虽然已经孤身一人,但并非与社会毫无联系,人类社会是个庞大的集体,无数种关系链接其中每一个人——网络的朋友也是朋友,陌生的同胞也是同胞。
向烽从善如流地转移话题,开始对聂维扬说起一些关于镇上的安排。
他清楚聂维扬是本地人,只是资料记录里那个温和孤僻的大学生和面前这个男人相比,属实有点像个假身份。
聂维扬严格来说和向烽差不多是个同龄人,只是被年轻身体的激素和多年以来简洁利落的行事方式影响,不那么喜欢绕弯子。面对向烽,他轻而易举看出了对方心中的怀疑,但并没有把它点出来,而是和对方并肩行走,散步似得巡视整个城镇。
其实“为什么目的而来”这种问题,聂维扬是可以回答的。
但他不准备回答。
因为他不能回答所有问题,所以比起让人觉得‘他知道很多,我应该问问,说不定有收获呢?’,不如让人觉得‘他知道很多,能说的他才会说’。
这一夜,城镇无眠。在日出之前,向烽谨慎地对聂维扬提出了一个问题:“请问……您能接触到……”
“我不能替你们去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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