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视,恍然大悟:最初那一次就扣了两千多血下去的伤势可不止有皮外伤,现在他浑身是血,只是在黑色布料与黑夜的掩藏下不甚明显。但当战斗结束,行走在他身边的人自然能闻到浓烈的血腥味。
所以,这要怎么回答?
‘习惯了’?‘还行’?‘不算严重’?不,好像哪个都不太合适……面对一个关心他的陌生人,聂维扬的语言系统好像失灵了一下,但他没有让任何人发现这一点,只是很快就回答道:“没事。”他顿了一下,又道:“我的恢复力比较强。”
那确实比较强,只要有充足的血液与能量供应,八成重要伤势他都能自愈。
聂维扬默默从背包里摸出个不透明的保温杯,像个一般路过的大爷那样拧开,还意思意思吹了两口气。血腥味在他鼻腔里显得如此甜美,他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又把杯子拧上。
大部分人无法在一片血腥味中识别出一个单独的气味来源,因此发现不了聂维扬到底在喝什么东西。但这带着诡异安详的一幕也属实让队长有点没绷住,他收起药膏,感叹道:“你看起来像是来旅游的……”
“无意义的紧绷没有任何作用,反而可能引发焦虑,降低工作效率。”聂维扬顺口说。
这话让他说的好像个经验丰富的社畜一样,以至于整个人都透出一种动心忍性活人微死的玄奥气质来,队长有点无语地笑了,但也赞同道:“确实。对了,你是干什么的?”
聂维扬歪头想了想:“杀人。”
队长:“?”
聂维扬又想了想:“收集情报。”
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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