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维扬看了一眼地图,紫色路线与绿色路线乍一看去就像时钟指针一样围绕着城市之声,其中紫色路线贯穿整座城市,像是一条‘主干道’。而绿色路线以缓慢移动着,每时每刻都在发生变化。
这么迅速的路线规划……
“白天不能说?”聂维扬突然问。
主机沉默片刻,发出声音:“日志未……”
“停。”聂维扬摆手,“你能说什么?”
主机又是沉默。
几个呼吸过后,它忽然发出声音:“为什么你不直接杀死他们?你要他们感受恐惧吗?”
“我只是要那个驭灵信使活着,在这群人里,只有那个神馈者能保住她。”聂维扬平静地说,“对回归教派而言,驭灵信使非常重要,他们要靠这个职业才能降低与‘神’沟通的代价。所以,即使她暂时不能再传信,他们也不会杀掉她……她会回到她的兄弟姐妹身边。”
主机,或者说,一个寄存于主机之中的庞大数据库,其内部模拟回路适时地发出询问:“然后?”
这声音毫无感情,因为主机的确没有感情,没有智慧,没有自我,也没有一个‘幕后操纵者’。
它只是通过信息对比与逻辑推演,对现象进行数据库以内允许的判断。
这本该发展为一种AI技术,但据聂维扬所知,新世界没有真正的‘人工智能’——这并不符合技术发展的常态,就好像前文明在刻意回避智能化机械的科技树一样。
“没有哪个信使的信件只能传递给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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