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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秦正阳一怔,不明他为何突然有此一问。
王辅臣转身直直的望着他的眼,“如若我们不能身立朝堂,又谈何报效朝廷造福百姓?”话语淡淡,满含嗟叹。
一旦触怒君王,被远逐朝堂,一切都将成为空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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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了皇帝陛下圣旨的福全自然不敢‘阳奉阴违’,跪在地上求了好一通,总算是将一早起身提着长枪就要往含章殿去的小主子给拦下了。
云恸一向都不是苛责奴才的主子,也向来做不出累及旁人的事,见因他要执意前往含章殿而一屋子战战兢兢的宫人,到底不忍心。
那人自小便是说一不二的性子,既然吩咐了福全拦着不允他去,如若他真不顾阻拦去了,那人到不会苛责于他,只是这些伺候的宫人都会因他而受了皇帝陛下的惩处。
虽已是秋凉时节,但依然残留着些许的暑气,用过早膳,晨间的凉爽散去,殿中略显热闷,他今儿身子不爽利,那人定是吩咐了不准在殿中置冰,身子又乏,再躺下睡定是无法了,后殿花园中的桂花开了,即便殿中门窗紧闭依然能嗅到那股子浓郁的香气,便着人将桌椅摆置到后殿花园。
昨日那人为他带回的书已经看完了,他索性自己前往前殿的御,只当早膳后消食了。
打发了想要驱步跟随的福全,难得这般独自一人,也不着急,信步缓行。
太极殿并非帝王寝殿,玄湛登基之后,因内忧外患朝务繁琐,那时帝王年幼,后宫形同虚设,他便索性将自己的寝殿移到了前三殿之一的太极殿,大婚立后之后仍居于此,后因外戚坐大,蛊惑太后企图干涉朝政,立下后宫不得踏足前朝的铁律。至此,这太极殿便成了这宫墙内的‘铜墙铁壁’的禁忌,除前朝重臣外,其余旁人再难踏足之地。
云恸甚少踏足作为帝王御书房的前殿,他心中郁结未消,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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