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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湛这样的天潢贵胄,若说玩过飞花令,定是在王府中人家让着他的,如今在李府,那李风霁和陆柔分明是要整她,哪能轻易让她与沈湛下的了台……
宋婉的眼睛瞄了眼酒杯,还好不大,她便适时地做出一马当先的豪气,“一会儿我的我喝,你的我也替你喝,你别动。”
沈湛原只是沉默的坐着,听见宋婉要替他喝酒,将酒杯收了起来,道:“不必,一切有我。”
他的声音低低的,萦绕在宋婉耳畔,扰得她耳根发麻,竟听出了几分温柔安慰的意味。
不远处宴席上,一管家装扮的男人一手手持竹杆拂尘,一手扬起来,那烫金的纸张上赫然写着个“寿”字。
飞花令很快就传到宋婉这里,她勉强对得上来,沈湛也是,毕竟……
飞花令很快就传到宋婉这里,她勉强对得上来,沈湛也是,毕竟有所准备。
第二轮开始便有人认罚喝酒了,沈湛却还是风轻云淡的随口说了几句诗,能应得上“寿”字令。
“我为君子寿,善颂复善祷。”沈湛道。
“闲中有富贵,寿外更康宁。”宋婉接道。
第三轮过了已无几个人能再应得上,宋婉肚子里的墨水也要倒空了,沈湛却替了她,一人对两句。
到后面只有李风霁蹙着眉继续与他对。
沈湛眉眼平静道,“岁久功当成,寿与天地毕。李公子,该你了。”
“再拜进酒寿老人,慈颜一笑。李公子,请。”
“人生久矣无百年,六七十已为寿。李公子,这杯还得你喝。”
一连怼得李风霁哑口无言几次后,宋婉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沈湛。
但想到毕竟是在他人屋檐下,她拽了拽沈湛,小声道:“可以了可以了,别让他下不来面子。”
“他可想过你的面子?”沈湛淡淡道,瞥了眼她畏首畏尾的样子,就知道她以前定是没少被这些人欺负,心中怒意更盛,冷眼看向李风霁道,“李公子是不想尊循飞花令的规矩了?”
几旬下来,李风霁已喝的脸色泛红,根本接不上来,原本的端方模样不见了,干脆耍起了无赖道:“你这是胡诌,你说的那些都是些什么诗啊,驴唇不对马嘴的!又不是什么名人大家的诗,听都没听过!”
沈湛闻言慢条斯理对手持拂尘的行酒令使道:“飞花令可规定是必须要名人大家的诗?”
行酒令使尴尬道:“不曾有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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