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装的。
若是真拿起父亲的架子让她来请安,她死了生母正气儿不顺,不知她又要闹出什么,何必节外生枝,不如一早躲到寺庙去。
宋婉漱了口,拿起锦帕在唇边擦拭了下,道:“那等父亲和母亲回来了劳你请人来知会我一声,我再过去请安。”
婢女应了,又道:“老爷走时吩咐,府里人马全凭世子妃调动。”
“哦,如此么,哪里需要调动什么呢,都是自家人,说这话见外。”宋婉笑了笑,示意雅青拿些银钱出来,“赏。”
婢女惶恐地推辞,“不敢不敢……”
先前那些近身伺候的婢女早就在宋婉替嫁后换了新的,如今这些近前伺候的都是面生的。
宋婉觉得正是因为她们未参与之前的事,也不知她到底是谁,从她们口中才能问出些有用的。
“收着吧,我也没别的意思,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嘛,世子妃又如何,来府里还要小住些时日,必然是得叨扰父亲母亲,你们也是辛苦,一夜之间立了不少规矩吧?”宋婉站起身来走上前将婢女扶起,“府中姨娘去的突然,我昨日又伤心过度,怕讨了父亲和母亲的嫌还不自知。”
“我们来府里虽然不久,但见老爷和夫人很是厚待姨娘,这在其他大宅院里都是不曾有过的,姨娘突然去了,阖府都惶恐呢,怎会有人觉得世子妃您讨嫌。”婢女连忙解释道,“世子妃一片赤城之心,府里上下都赞赏您呢。”
宋婉温声道:“我自小是姨娘看大,难免为她老人家神伤。姨娘的病可是府医瞧的?李郎中的医术我还是信得过的……”
“是李郎中瞧的,姨娘逝去后,李郎中怕死了,吓得好几日没下来床呢。”婢女道,言罢欠身将碎银子收入袖中,“多谢世子妃赏赐。此事其实也不怪李郎中,咱青州城里没了许多染风寒的人,起初怀疑是瘟疫,可细查去,又与瘟疫无关。”
宋婉点点头,坐回到妆凳上让鸦青给她贴花钿,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对婢女道:“知道了,跪安吧。”
待婢女们走后,宋婉调过头看鸦青,鸦青看事情其实很透彻,道:“她们不敢欺瞒世子妃。”
宋婉颇有同感,这次回来,府中人的重视程度,真是她没想到的。
下人的态度是受主人的影响,下人都如此诚惶诚恐,那便代表父亲嫡母真的没有苛待母亲。
可既然如此,怎会换了药病情就急转直下?
……换了药!
宋婉将眉间花钿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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