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的话就都堵在了喉头,沈湛任她牵着,“带你去吃。”
到了夜里,宋婉怕那个姓周的男人真来雾敛居找她,便主动在睡前去了沈湛的院子。
例行公事般给沈湛上了药,她是个认真的人,这些日子读了些医术,更巩固了墨方所传授的知识,这次她并无半分挑逗的意思,每一次穴位都找的又准又狠。
其实她还存了私心,想先来他这点个卯,免得他后半夜去找她,怎料沈湛不依不饶地亲了她许久。
亲得她迷迷糊糊了,他却起身到桌案前执笔写些什么。
宋婉估摸着是给荣亲王回信,把白日里宴请刺史陆洵的事情告知。
她靠在他床榻上的引枕上,看沈湛并无今夜让她回去过夜的意思,一边琢磨着该怎么开口要走,一边托腮望着执笔的人。
他的亵衣不知是什么材质的,那缎面垂坠顺滑,一丝皱褶都没有,手感也柔得像年轻姑娘的肌肤。
这般金贵的锦缎却生生被他精致的面容压了下去,就像一切都是陪衬他的。
俊美阴柔又不失凌厉,真是看多久都不会厌倦啊。
沈湛时常是倚着靠着,而如今执笔的姿势挺拔端稳,下笔如有神笔走游龙。
宋婉撑起身子看了看,那宣纸上一行行苍劲有力的字迹风骨卓然,一笔一划都很是好看。
沈湛的眼神严肃冰冷,将笔尖舔饱墨汁,专注于纸上,本不想在意她伸着脖子看他,可她的目光赤裸又大胆,灼得他心猿意马。
一直在看。
沈湛叹息一声,原本冷沉的眼神在落到宋婉身上时,便化作无可奈何的温和,“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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