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吧?”
沈行看着面前的人,一一番文邹邹的话她说得认真齐整,显然是思虑了许久,那眼眸中的担忧,一本正经的嘱咐,不是像旁人各个都仰着头看他,吐出的话也是阿谀奉承。
她的一双眼睛澄澈,黑白分明,烟波婉转间都是对他的担忧。
口口声声要与他划清界限,看他落水,她还是不管不顾地就扑了下来。
就像早年间他在宋府栖居,她宁可自己饿着,也要把饭省下来给他吃。
沈心只觉得心头一热,又有了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却只是克制答道:“我不回北境了。”
是啊,他不回去了。
本身去北境就是为了逃避失去她的哀痛,如今她好好地在这,他不想再离开她,她就是拴在他筋骨上的弦丝,指哪打哪,一拽就疼。
宋婉打开院门溜了进去,院子里很安静。今日给婢女们都放了大假,让……
宋婉打开院门溜了进去,院子里很安静。
今日给婢女们都放了大假,让她们放了心玩去,都是十四五的女孩子,玩心被强权压着,怪可怜的。
现在掌了灯,估摸着一会儿就要回来了。
宋婉紧了紧衣领,想着趁她们回来之前把沈行的衣服换了,这衣衫上熏着和他一样冷冽的香,她穿着心慌。
她满心想着先换衣服,便没有去找蜡烛点灯,就着明亮的月光往闺房中去,绕过屏风,边走边解衣领,刚要脱,就看见妆奁上的铜镜中照出的那片黑暗扭曲的动了动。
宋婉吓坏了,刚要出声,就见那黑影走到月色下露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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