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吊胆。”谢惊澜的声音冷静而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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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踏实歇息,官府备了足够的粮食。”
这一番话,简洁有力,让在场灾民的心都安定了下来,连肩膀都松快了。
如此,大家各司其事。
宋婉眸光微动,袖中的手收紧了……
脑海中的那个人,单薄高大,阴郁俊美,白衣无尘,却做尽恶事。
沈湛他,那样洁净又龌龊。
扶危救困,赈灾钦差?到底是清白还是弥天的算计呢……
仿佛又回到与沈湛共处的时光,胸口的伤泛起密密麻麻的痒痛,那湿冷黏腻的视线无处不在,她不由得呼吸急促,喉咙发紧。
宋婉能想象到,若是沈湛在,此刻他便会用他那双修长而冰冷的手抚过她的嘴唇,而后用他冷洌清磁的声音刺入她的心间,“别紧张,也别这么看我,我要的是你爱我。”
沈行沉默地看着宋婉忧愁的眉间,她方才明明未曾紧张和害怕,此刻却有说不出的沉重似的。
他想问的话问不出口,只心中隐隐不安,他的婉婉似乎真的有所不同了,不再是那个锋利无比,非黑即白的小姑娘了。
平城到凤阳府的这一段路,本山水清幽,是极其适合陶冶情操游山玩水的一……
平城到凤阳府的这一段路,本山水清幽,是极其适合陶冶情操游山玩水的一条路。
此刻却千疮百孔,像是蒙了一层灰,让人十分压抑。
好在谢惊澜指挥有度,气氛上安定了许多。
谢惊澜本是巡抚,出了这样大的事,他却不在凤阳,此番去凤阳,领罪的同时也赈灾弥补。
沈行宋婉一行人,与谢惊澜同行,山路被冲垮,不适合马车再行走,众人便直接骑马,这段路离凤阳已不远,再行几个时辰便到。
沈行问:“谢大人可知凤阳府防务谁在主持?”
“湛世子,和布政使杨大人。”谢惊澜答道。
“溃堤时,谢大人为何不在凤阳?”沈行不禁发问。
“私事。”谢惊澜简短道,目光既清且正,一片坦然,“下官回凤阳,便是心甘情愿领罚的。”
至于为何事发时不在凤阳,是被算计了。
“杨大人全才,仔细周全这等事,还是得靠你。”凤阳营地中,沈湛将刚收到的奏折卷起,递了过去,“看看吧。”
布政使杨阶不敢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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