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裴淮义敏锐,此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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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她看出什么端倪来。面对心上人,楚临星只能狼狈地东躲西藏,害怕被她认出身份来。
她们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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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方才楚公子身边的侍人动作鬼祟,埋了一包药渣,”雪竹将纸包递过来,道,“属下待他走后挖出来了。”
湿润的纸包上面还有一层土渣,纸包破了口,露出其里低劣黑沉的药渣。
那股熟悉的清苦味袭来。
裴淮义打开巴掌大的纸包,以银针拨弄:“瞧上去像是安神药。”
雪竹不解:“倘若只是安神药,为何要鬼鬼祟祟?”
风兰抱臂打了个哈欠:“必然有鬼。”
她垂着眼眸,看着里头的药材。
裴淮义还不曾见过如此劣质的药材,可见这位楚公子来京后过得都是什么日子。
她略懂医术,若是辨认药渣,还是要府医去细细辨认才稳妥。
“把东西收起来,拿回府再做辨别。”
裴淮义不知道他究竟在坚持什么。
为了寻妻来到京城,签下雇身契,将自己卖给了弦月堂,可如今他已是有名的琴师,就连皇帝都对他另眼相待,楚临星居然还不曾脱离弦月堂。
倘若他想要离开,私下接一些活计,也不至于而今被困于此。
若想要势力与保护,当初便不该拒绝皇帝授官之事。
难道有人天生就喜欢过这样的日子吗?
“主子,属下再三调查,不曾查出成公子的下落。”
“不急,”裴淮义望着帘外的小窗,那间偏僻狭小的当是楚临星的房间,窗扇支着还能瞧见一点里头的光景,“只要他还活着,就逃不脱。”
成恩如果活着,就真该想想,该如何对她解释。
裴淮义有些倦怠地合上眼睛。
自回京来,她都不曾睡过整觉。
朝堂实力盘根错节,诸多党羽虎视眈眈,即便她丝毫不敢松懈,也如同她的母亲当年一般,被卷入了党政。
与母亲不同的是,她没有成为权力斗争的牺牲品,仅仅是从侍御史降职为监察御史。
监察御史要兼顾太多,裴淮义兼任刑部郎中,这下政务繁杂,仅仅是瞧见政务,便足以她头疼一阵,再加上成恩的事,她数月不曾休息好。
一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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