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他以为楚临星是因为那些话受到了打击。
楚临星扯了扯唇角,难得露出一个淡笑来:“你喝。”
蒹葭很为难:“我只是下人,抗一抗就过去了……”
乌润的发丝顺着肩头垂下,半遮住他的面容,显得整个人愈发苍白病弱:“但你也染了风寒,快喝吧,为我煎一副安神汤。”
他病了总是不肯吃药,不论蒹葭怎么劝,他都是雷打不动地只喝安神汤。
蒹葭自知劝不动他,被汤药苦地皱起脸:“我为公子煎药。”
楚临星半靠在冰冷的床栏上,望了一眼窗外。
寻常他病了,郝掌事也以还钱为由,照旧叫他去为权贵们抚琴。
今日居然破天荒地让他睡到现在,难不成是碍于裴淮义这一趟,暂且放过他了?
裴淮义微笑着逼问他的模样突然浮现,他不由得攥紧了被角:“对不起、对不起,别讨厌我……”
他垂着眼睫,手也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裴淮义一定讨厌他了,不,兴许是恨极他。
她最讨厌这样了,楚临星知道,她一定恨自己,否则怎么会四处搜寻他的尸身,可他做的万无一失,裴淮义真的会发现什么吗?
下过雨后,手腕总是隐隐作痛,在颍川的时候,裴淮义总是会笑着为他
暖着,会在他很痛的时候亲一亲他,思及此,楚临星轻轻地覆上小腹。
他不奢望裴淮义的原谅,错了就是错了,待他查明真相,裴淮义要如何惩戒他,他都会受着。
可是,如果裴淮义认出了他,又站在了他的对立面上,不允许他生下这个孩子,到时又该怎么办,他怎么能承担得起这样的后果。
楚临星被这个念头吓坏了,以至于蒹葭出声时,他警惕地看向来人。
“公子?”蒹葭把汤药递给他,“你是不舒服吗?”
楚临星接过那碗温热的汤药,指尖被短暂地暖热:“今日不用抚琴吗?”
蒹葭一拍脑门,这才想起来:“忘同公子说了,裴大人买了您三日的时辰,却没有叫您去府上抚琴。”
闻言,楚临星眉头皱起了一些,蒹葭看懂他是问“为什么”。
“这,蒹葭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何,兴许是裴大人心善,想要公子好生养病,”蒹葭想了想,道,“裴大人确实没有传来消息要公子过去,没准是要公子过几天在殿前惊艳四座呢。”
楚临星垂眸抿着苦涩的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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