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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淮义眸光从他躲闪的水润眼瞳,缓缓下移,略过鼻尖、嘴唇、瓷白的颈窝、料峭的锁骨。
察觉到她的目光,楚临星拢紧身前的衣襟。
这一动作将裴淮义的注意吸引过去,便瞧见他身前晕开了两块不规则湿痕。
楚临星顺着她的眸光看下去,有些些慌乱地把自己裹紧:“……是水。”
能不能生
“这么紧张做什么,”裴淮义失笑,“我又没问你是什么。”
屋外还在下雨。
淅淅沥沥的雨声夹杂着水钟的声响,这些却不能干扰到她。
雨水清新的气味只让裴淮义头脑更加清明,她扬了扬眉头,等待楚临星的答复。
半晌,她听这人憋出一句:“不是雨水。”
他此地无银三百两地道。
指尖掐着柔软的掌心,说是雨水,就有些牵强了。
裴淮义轻笑一声,便顺着他的话道:“我知晓,不是雨水,雨水怎么会淋到身前呢。”
但他编不出更好的谎言了。
“……不是雨水,”楚临星耳尖红得简直要滴血来,他重复了一遍,继续道,“是水。”
还能是什么水,想来是方才沐浴没有擦干,亦或是发丝滴落的水痕。
正巧滴在了这个位置。
裴淮义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再说下去,只怕楚临星都要将头埋进地底了。
幸而她没有在继续说下去的意思,这时,门被来人狠狠打开,发出剧烈的声响,让原本绷紧的楚临星瑟缩了下身子。
肖柏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你究竟要做什么?”
裴淮义摩挲着玉戒上的纹路:“肖柏,你吓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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