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恶事都与她的决策脱不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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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淮义掀起眼帘:“先前不曾听你提起。”
“我来京城,就是为了给母父报仇,”楚临星紧紧咬着牙根,掌心的疼痛也提醒他,切不能失态,“大人,您会帮我吗?”
“但我不是良善的菩萨,”裴淮义指节交叉,提出条件来,“李云邦是我朝户部尚书,楚公子,你怎么就觉得我会帮你呢?”
他不卑不亢地站直身子:“若是大人需要,我愿为大人打探各府消息。”
做琴师的这段时日,他在各府也有自己的眼线。
有些不够谨慎的官员,并不会提防洒扫的仆从,或是藏匿于花丛中修剪的小奴。
只要他拿的出银子,这些不够忠诚的奴仆就能为他所用。
裴淮义摇头,唇角的弧度让人不能确定她是否在笑:“不够。”
“只要大人开口,凡是我能做的,定竭力去做。”
裴淮义很少看到他露出这幅模样。
楚临星大多时候都在躲她,不论是视线还是肢体,他都会匆忙地避开。
男戒男则严格要求男子,不许他们直视女子的眼睛。
这是挑战的女子的权威,是一种冒犯。
楚临星却并非不想冒犯,每次跟她在一起,他周身总会出现恐惧的情绪,她在朝多年,能洞悉人心。
但此刻他没有了害怕的情绪,比方才向她表明心意还要决绝。
“什么都愿意做,”裴淮义我呢,“哪怕是这条命吗?”
楚临星倏地抬眼,对上她褪去笑意的眸子:“如果大人信任我,要我参与这样的任务……我愿意为大人做事,只要大人帮我杀了李云邦。”
裴淮义对此不知可否:“据我所知,当初涉及江南楚家一事的官员大都被左迁,涉事者处死,楚公子还要深究?”
第一次听这么一个脆弱的,柔软脆弱的琴师说出“杀”这个字,感觉还是很新鲜的。
像他这样,不仅清除掉当初动手的爪牙,还要继续要杀幕后黑手的人,真是太少了,不论他愿不愿意,都应该知晓,大多时人是没有这个能力的。
一旦察觉到这样一个人的存在,在他毫无助力的情况下,李云邦或许无需动手,只朝他亮出獠牙和利爪,他就再没有了行动的能力。
裴淮义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如果楚公子能让我满意,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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