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如同他的人一样。
谢峤面色未变,看不出来他在想些什么。
他平静地看着面前的少女。
宋锦往日十分乖顺,现在却与往日不同的坚持,她认真,明显准备好了如果自己不喝,她不仅会站着不走,还要“认真”的劝他。
是为什么呢?
谢峤不语,他细细思索着。
他今日想了一日昨夜的反常,其实他有些不确定,自己昨日的异常是因为汤药,还是因为别的。
那种异常他也有过,通常是在晨起,不到一刻钟能将其压制。
可是昨夜他却这般失控。
今日他不想喝这药,不是因为怀疑宋锦的药中有什么对他不利的东西,而是他自己想知道,自己是为何。
可是现在,宋锦这般坚持。
他倒是有些不理解少女的反常。
他眉色微敛,还是想要拒绝,可在低头的瞬间,他蓦地看见宋锦葱白的指尖上又一道一道细小的划痕。
划痕上没有污渍和灰尘,只剩下一道一道浅浅的血迹。
谢峤眉眼发暗,拒绝的话说不出口。
宋锦不知道他的身份,宋锦的银钱是她辛苦赚来的。
这些时日,他在屋中抄书,两个月换回来的银钱还不如他往日在京都用的一张纸贵。
这段时日他才真的明白一些挣钱不易,每一文钱都要花在刀刃上的含义。
这补药这么贵,若是他是宋锦,一定不会舍得扔掉。
不怪少女这般坚持。
他略一垂眸,抬手将药碗接下,随即一饮而尽。
他将药碗放回到托盘上:“嗯,你说得对。”
宋锦见着谢峤依旧是一副冷淡的模样,可动作却乖乖的听话。
严肃小猫笑成眯眯眼。
酒窝笑得更深——
她夫君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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