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遛鸟?这跟雪鸮有什么关系吗?”
“这不都是鸟吗?”
女人的好友沉默了。
“莫莫,你猜猜她们说的是同一个人吗?”巫柏兴致勃勃地盯着大厅西侧,那位抱着花的女人。
皇庭酒店里的房客都不是普通阶层的市民,他们身上发生的事情也往往比普通阶层的市民要来得有趣。
她们坐在大厅一角的沙发上,听那两位房客聊天很久了,从她某位怀孕的丈夫开始到为她生下两个大胖闺女的另一位丈夫…
莫娜咬着叉子:“我怎么知道?”
巫柏神秘兮兮地笑了一下:“莫莫,你的情报处理能力还有待加强哦。”
“不需要。”
“她们说的是两个人哦,那位遛鸟的丈夫养的是鹦鹉,雪鸮的主人是喜欢各种py玩法的新晋丈夫~”
巫柏还想再讲些八卦,但被莫娜打断:“讲点有意思的。”
巫柏闻言思索了一会:“余欣诚劫狱结果跑错路,把狱警给劫了,肖长地路上碰瓷讹了两位大学生,结果当晚被投进化粪池,还是陆米米在校园宣讲搞诈骗,结果反被骗光了裤衩,现在在黑医馆卖器官…”
“停停停!”莫娜连忙阻止。
巫柏十分通情达理的换了一个话题:“或者说你想听第一监狱的囚犯与监狱长上演大逃杀版捉迷藏的案件?”
“不想。”
莫娜抬手挥了挥,一个侍应生走来。
她说:“把甜品架子推过来。”
“请稍等。”
莫娜瘫在沙发上,完全没有身为被捕人员的自觉,她偏过头百无聊赖地望着天花板的吊灯,忽然,她从吊灯上的水晶片上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莫娜眼睛一眯,义眼自动放大,水晶片上的倒影被程序补足,灵动的红痣映入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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