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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娜抽网络中抽回注意力, 洗耳恭听。
“行事乖张,无视任何公序良俗,全凭兴趣,这是我对你的第一印象。”陈医生吐出一口白烟, 垂眼看向沙发上的人,“但是很快我发现,你没有做过一件出格的事。”
莫娜歪着头, 疑惑地看着烟雾缭乱的那个角落。
白晓茗也不理解:“…到底在说什么?”
“这么说吧,你所做的事, 杀的人,这些损失其实都在可承受范围内,也就是规则之内的出格行为。用狱火来举例,你杀了他们的接头员,抢了武器,放走了天穹,尤其是最后一项,看起来似乎很严重,像是要与狱火开战。
“但实际上,这些并没有超过他们的底线,他们不会因此来追杀你。拿黑泽来说,你摧毁了他们的一个据点,他们会调动其他据点的人来追杀你吗?显然不会。”
指间的香烟燃烧到底,被陈医生单手碾碎。
她说:“这是让我很意外的一个点——你会考虑利弊得失。”
莫娜微微睁大眼睛,呼吸停滞一瞬,她似乎明白陈医生接下来要说的话了。
“真正的疯子罪犯,他们没有底线,没有顾忌,某种意义上也没有自我。同理也不在乎这些,只在乎能不能让大脑基底核产生更多的多巴胺,让他们感到更深刻的愉悦。”陈医生双手插兜,青黑的眼袋在阴影处格外显眼。
她打了个懒洋洋的哈欠:“…你仍然被常规束缚着。教导你的人不一定正直,但一定想把你教得正直,至少为人处世有所顾忌。”
陈医生睨了眼莫娜,看着对方恍然大悟的表情,她没说的是:这种束缚或许是为了让你能规避危险活下来。
“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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