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撇嘴,原地小跑两步,呼吸故意加重,蒋京津精准地跑到比起她自己撑的时候,显而易见要高很多的伞下,气喘吁吁:“对不起对不起,我昨晚背单词太入迷,居然忘记时间了,你久等了吧?”
全妆,耳边和裙子色系一样的发卡,语气刻意得就怕人看不出她是故意迟到。
除了同样的衣物柔顺剂,伞下太近的距离,让独属于蒋京津的、淡淡的柚子香味渗透进他的感官,避无可避,傅元初眼底稍起波澜,被他很好地克制住,佯装自然又嫌弃地后退了一点,把蒋京津昨晚发消息让带的咖啡和可颂塞过去。
接过来先打开看了一眼,蒋京津又狐疑地扫了眼他印花t恤外面的冷白皮肤,想到什么,突然后退一步,踮脚伸手去摸伞面——
不烫,甚至只算得上一点点温。
这个点算是一天里最舒服的时候,气温还没有升起来。但纵然如此,如果傅元初真的撑伞在楼下等了半个小时,伞面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个温度。
刚才装出来的抱歉和急促一扫而空,恶作剧失败的蒋京津一脸沮丧:“……真没意思。”
明明以前经常也会有这样的,捉弄被他识破的时候,但说不上来的,她情绪莫名其妙低落下来。
目睹全程的傅元初眉头都不皱一下,提醒她:“蒋京津,你迟到了。”
“哦!”她的语气和拎着袋子的手一起垂下去。
太阳渐渐升起来,阳光挑着角度试图晒进小小的遮阳伞下,傅元初的身影笼罩着她,和伞一同倾斜:“但我今天懒得跟你计较。”
蒋京津突然觉得自己有点矫情,但只是一瞬间:“哦!”
她又想,她今天好像有点讨厌傅元初。
耳畔若有似无的传来一声叹气,一直站在原地看她蹦来蹦去又垂头丧气的人弯腰,伸手,没费什么力就把刚才递过去的纸袋重新拿回来。
单手动作不方便,他握着伞柄的那只手就不自觉稍用力,小臂筋骨鼓起。
只握住一边带子,纸袋散开,傅元初把露出的咖啡和可颂递到蒋京津视线里。
然后是无奈的,更重的叹气声:“真生气了啊蒋京津?”
他们就是这样一起长大的。
“没有!”拆开吸管抿了口冰椰拿铁,蒋京津低头闷声说。
对于蒋京津的情绪,傅元初已经有一套几乎是下意识的应对策略——其实更接近是本能。
听她这么干脆地回答,沉默两秒,傅元初把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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