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筋骨突起,很好看的线条,学人体结构的时候,蒋京津最喜欢用他的手做参照物来画画。
“愣着干什么,”傅元初对她偏了下头,“待会小孩儿哭了我可不管啊。”
蒋京津这才反应过来。
但接下来一顿饭吃完,甚至到快走,傅元初的表舅来和她说话的时候,蒋京津整个人都莫名处在某种错愕的情绪中。
蒋京津的发卡忘在小安那里,傅元初回去拿,表舅出来送客人,恰好陪她一起等。
表舅人很亲切也很健谈,问她玩的开不开心,还告诉她,傅元初今天特意让小安多和蒋京津玩,就怕她认生。
蒋京津愣住,她知道傅元初提前给表舅打过电话,但小安的出现,她只归为巧合。
他笑着说:“早就知道你们关系好,但元初实在细心,还去和小安那丫头商量,非给她买了个玩偶,多贵啊……对了京津,替我向你爸妈问好啊……”
表舅的话蒋京津句句听得清晰,也适时微笑点头,但看着对面街道拿完东西,正等着要走过来的傅元初,突然觉得周遭的环境异常陌生。
黄昏和黑夜的交接时刻,路灯乍然亮起,人行道的红灯转绿,橙黄灯光连成一片,夜晚的世界依旧五彩斑斓,光怪陆离。视线正中,傅元初被人潮裹挟着,朝这边走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蒋京津感觉自己完全变成了一个旁观者。
要怎么形容?好像这一刻,蒋京津不像蒋京津,傅元初也好像不是傅元初,他们没有只相差几天出生在同一家医院,没有从小一起长大,没有一直念同一所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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