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沦为家庭被八卦对象的蒋京津被赶到厨房洗碗。
林女士兴冲冲对着那束花几乎是三百六十度拍照,发给顾女士一起欣赏,把照片放进名为《京津成长附录》的相册,老蒋则是去地下室翻箱倒柜,寻找能用的花瓶。
他们都是很开明的父母,虽然热衷调侃,但从不扫兴。
刚拍完,门铃响起,林女士过去拉开门:“都说多少次了,一一你直接按密码进来就行。”
蒋京津把碗装进消毒柜的动作一顿,侧头光明正大看了一眼,又光明正大装看不见他。
傅元初自觉走近厨房开始帮忙,被蒋京津关上柜门,一个白眼翻过去:“事儿干完了你知道来了?”
喝一顿酒,倒是让蒋京津完全找回了和傅元初的相处状态——或者说,怒气才是第一生产力。
“你神经病。”她补充。
“不喜欢吗?”傅元初摸了下鼻子。
要不是父母在,她真想现在就跟傅元初决斗吗,看看到底谁更像王八蛋。
“一大早的不准吵架啊。”林女士来厨房拉傅元初,“一一你快看,不知道是谁一大早给我们家京津送的花,还是很有她老妈当年的几分风采的……”
花是他昨晚预订好,今早又特意调了闹钟检查的,现在真要正儿八经直面,第一次干这事儿的傅元初,居然破天荒生出几分畏手畏脚的心态。
连坐到沙发上的姿态也有些局促。
蒋京津翻了今早上不知道多少个白眼,阴阳怪气道:“不知道谁送的,写这么张卡片,这不是膈应人么?”
“京津,说话不能这么冲啊。”林女士教育完孩子,又分明自己也忍不住,“不过确实也是,这卡片写的,确实有点直男了。对了一一,你认识这个男孩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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