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是,就算真的是我们打闹把肉弄到地上,那个管家也不可能没发现。”
他嘟囔着,眼睛和鼻子却没有放弃搜寻味道来源。
嗅着嗅着,诺兰终于确认这若隐若现的血味来自上方楼层。
怀着十万个问号的他谨慎地戒备起来,蹑手蹑脚上楼查看情况。
二楼很安静,没看见管家,大概是在溪然卧室里待机,但问题是那股血腥味越靠近溪然的房间越重,所以是溪然受伤了?!
怎么可能,他都亲身验证在这颗星球上伤害不到溪然的事情。
诺兰懒得过多思考,后肢用力,直接站起来用前爪把门打开。
只见卧室的遮光窗帘被扯上,昏暗的房间里溪然略蜷缩着身躯在床上闭目,管家待在床边闪着红色眼睛朝他望来。
进到这里,他已经能百分百肯定血味来源于溪然。
他小心把门合上,垫着脚尖走到床边,鬼鬼祟祟地朝管家伸头轻声询问:“她怎么了?”
诺兰一出声便将半睡半醒的溪然惊醒。
她睁开眼说道:“我来月经了,现在躺着不舒服,站着不舒服,怎么都不舒服,总之这几天大概都准备窝在家里,懒得出远门。”
“月经?”诺兰愣怔片刻,脑子很快找到相应知识,“喔!你是说生理期啊。”
可生理期不是想来就来,不想来就让它别来的东西吗?
最好的例子就是优米莉亚上将,一直待在军中和战场,他就没见过她来生理期。
诺兰不懂,可思及溪然不是兽人而是别的世界的人后就恍悟了。
身体控制对他们兽人而言是简单,从溪然那听来的情报,人类似乎是一种身躯脆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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