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栩厉也选择正方块,不过他的花是怒放中的花,将树脂填充得满满当当。
即便是浅蓝色的花,也给人一种强势的视觉冲击。
宣卫选了个圆球形状,黑紫色的花摆放角度朝下,旁边还有一片掉落的花瓣。
有种盛放后即将走向枯萎,时间却被暂停的美感。
来到诺兰这边,溪然瞄了一眼就忍不住噗呲笑出声,“你这怎么只剩下三片花瓣?”
溪然知道这个时候笑道德-1,但就是忍不住。
树脂内的花已经不能称之为花朵,三片欲掉不掉的花瓣岌岌可危地挂在上面,底下托着花的绿色萼片都要比花瓣显眼。
诺兰表情不自然地扭头,见溪然没生气心虚解释:“我昨晚插在院子里,没想到一个晚上就这样了。”
溪然闷声笑了几下,忽然收敛笑容感慨道:“唉,回去敲个木鱼吧。”
诺兰:“?”什么意思?是说他做得太丑吗?那
跟木鱼有什么关系?
然而溪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话题不知为何已经跳跃到下一个。
“我想到一个好素材,用你们的毛发来做树脂一个吧,可以用来留念。”
“啊?用头发?这会不会有点变态啊?”话音未落,维克亚被优米莉亚一拳捶倒在地。
“你是不是傻。”宣卫斜睨着维克亚,“她说的是我们的兽形。”
诺兰有惊无险地熬过花朵事件,现在正是想找补的时候。
他匆匆用看傻子的眼神瞥了地上的维克亚一眼,扭头就变回兽形,有点讨好地凑到溪然跟前赞同她的建议。
“我觉得这个想法很好很妙,你可以拔我尾巴毛。”
哼,双标。
维克亚觉得诺兰那副模样活脱脱像条在和主人讨骨头吃的忠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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