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王爷做了个小小的交易,还缺个中保,你要当吗?”
莫尘看着正擦拭自己拇指上墨痕的晏箫,见他没有反驳孟之的话,便应了下来。待签完了名字印了指印莫尘还是觉得不真切。
这俩人是在搞哪出?他只给王爷拿了一壶酒王爷就醉成这样?
孟之脚步一顿,眉毛微微皱起。这人如此散漫随意,还是个不识数的吗?
孟之将字据分了一份给贤王,自己留了一份,对折成小块,塞进自己的怀里。
“王爷,那奴才这就回去做荷包,奴才告退。”
看着贤王手里还捏着自己绣的那个丑荷包,看样子是要不回来了。等她绣一个好的再拿来换吧。
如今能早些回去才是正事。
好在贤王这次终于松口放人了,离走时莫尘跟孟之了一个腰牌,说是如果东西做好了可以拿着腰牌出宫来晴棠苑找贤王。孟之结果腰牌,去耳房换了衣服,拿着东西,一路小跑着出了院子。
看着孟之哒哒哒地跑出晴棠苑,莫尘对这个女子可是相当佩服,如果他没记错,这是除静太妃之外第一个近身碰到王爷还活手脚健在,活蹦乱跳的女子。
失神间,耳旁传来贤王的声音。
“你可知女子送给男子荷包意味着什么?”
语气依旧是平静的,无甚感情的,就是这内容……
王爷怕不是被什么妖怪附身了?
“……”莫尘抿着嘴,摇了摇头,就算他知道也不敢回答。
“我知道。”贤王后退了几步,看向门外。
莫尘心说我也知道。可人家姑娘那是叫卖,不叫送,白纸黑字写着呢,这王爷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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