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门。
“谁啊?”
屋内交谈的声音消失了,过了片刻传来莫尘警惕的声音。
“奴才幽桐,来找王爷。”孟之冲里面报上姓名。
没多久,莫尘便打开了门,看见是幽桐,莫尘哈哈地笑了两声。
“原来是幽桐姑娘啊,王爷叫您进去呢。”
莫尘想起那天孟之拉着自家王爷的手签下那个什么离谱的条约还能安然无恙,对孟之的敬意油然而生。
改天他得向孟之请教一下如何不停地触碰王爷的逆鳞还能不受罚的。
孟之不知道莫尘的内心活动,看莫尘这状态,想必贤王的心情还行。
她走进去,转身等莫尘领着自己。可莫尘见孟之进去之后便将门关上离开了。
孟之一个人去见晏箫,心里还有些忐忑,她深呼了几口起,心底默念“好好认错”然后才踏进了屋内。
这时晏箫也从卧床的方向走了过来。依旧是孟之第一次见他是的打扮,单衣赤脚,散发及腰。
孟之算了算时间,已经巳时过半,这人怎么还是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他平时不上班的吗?
往常孟之这时候已经起床练了一个时辰功了,她再次在心底感慨了一下人类的参差。
见来人是孟之,晏箫只瞥了一眼然后去倒了一杯茶润喉。
“进来吧。”
孟之看着晏箫赤着脚走在地上,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荡了一层灰的鞋子。
她要不要穿着鞋进去?
孟之回想刚才莫尘似是穿着鞋的,便在门口磕了磕自己鞋子上的灰尘进屋了。
“找我何事?”晏箫看着站在自己身前一直没有开口的孟之问道。
“奴才来是关于那天下午……”孟之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
“荷包做好了?”晏箫放下水杯,去给蛇喂食。
孟之再次转向晏箫,低头小声地说:“没有……还没开始。”
晏箫手上的动作一顿,余光看了一眼孟之。
“王爷,奴才知错!”不管说什么先认错应该不会出错。
“奴才的绣工实在是一般,却借王爷醉酒逼着王爷立下那什么交易字据。奴才这几天心中惶恐不安,并且最近忙得分身乏术,怕是没有时间给王爷重绣荷包。”孟之跪在地上,低着头将想说的话一口气都吐了出来。
“之前的那个荷包奴才不要了,王爷若想用来辟邪,那个荷包功效自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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