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对他来说只是个摆设,屋子里指不定落了多少灰了。
不一会,晏箫披着一件黑色金丝大氅走了进来,肩上还爬着晏白。
“你去书房还把我干儿子带去了?”孙昭上前摸了摸晏白的头然后伸出手让晏白爬到自己的手上,“那里面灰大,你也不怕呛着我宝贝儿子。”
“你来做什么?”晏箫看见屋里的人,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冷冷地开口。
“怎么?不欢迎我啊?”孙昭看了看晏箫,冲他吐了吐舌头。
“你若是不欢迎我,那我就走了,本来还有一件大事要告诉你呢?”
孙昭领着晏白转身就走。
“说。”晏箫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别喝茶啊,我带了酒。”孙昭转身将晏箫手中的茶放了下来。
晏箫看了看桌上的两坛酒,思绪有些恍惚。
孙昭见晏箫盯着酒出神,心不在焉的,便将手伸到他眼前晃了晃。
“我不饮酒。”晏箫意识回笼,继续端着茶杯饮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莫尘挑了挑眉,不敢言语。
“嘁,没意思,你不喝我喝。”
桌子是个矮桌,孙昭直接在他对面盘腿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你这院子里可有一位名叫孟之的丫鬟?”孙昭喝了一口酒问道。
“谁?”晏箫将目光看向孙昭。
“孟之。”
晏箫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继而开口:“没有。”
“那可就怪了。”孙昭放下酒杯往前凑了凑。
“你这是何意?”晏箫也放下茶杯。
“今天下午,有一个姑娘拿着你的腰牌来太医署找我,说是你的人,还说是你派她过来的。”孙昭说,“我一想,还有什么药理是你不知道的?那我就更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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