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胡说。
锦帝淡淡看了一眼孟之,想看她还能怎样狡辩。
孟之深深地剜了一眼她们几个,实在是憋屈得想要发狂。
论古代没有监控能酿出多少冤案?论一场谎言过后人与人之间还能残存几分信任?论什么时候才能撕烂美艳画皮的伪装?
孟之内心哀嚎,作为在现代科技文明中深深受益的人,穿越到古代,虽然她曾不止一次的感受到一种无力感,可那种无力感是她站在历史潮流的对于整个时代的悲哀,是她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对于这个世界的感慨。
可这一次是第一次在她切身体会过后的无力感,一种被泼了一盆脏水急于洗净却找不到干净水源的无助。
孟之突然意识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竟已掉落了自证陷阱,越是急于否认,越是难以自清。
若是平时遇到这种情况,孟之定会警告自己不要再对于她人抱有希望,然后自己默默的解决事情。
可现在,她一时慌乱,竟忘了带脑子。
锦帝放下茶杯,听茶杯跟桌面碰撞的声音就能知道锦帝是带有怒气的。
锦帝摆了摆手叫这四个宫女出去了。
“你还有何话要说?”
“既然这几位宁愿欺君也要替旁人隐瞒,奴才也无话可说。”孟之做出淡然模样。
“只不过,这件事情责任并不全在我身上。”孟之继续开口,“皇上,奴才奉皇命教贵妃娘娘跳舞最多一月,有孕者应当安心休养,而贵妃娘娘既然已经知晓自己有了身孕却还是要学跳舞,奴才倒不知贵妃娘娘究竟是何意?”
不等锦帝要开口斥责,孟之继续说:“再者,若奴才真的要教给贵妃娘娘危险的动作,贵妃娘娘大可告知奴才或者直接不跳这个动作,可为何还要不顾肚子里的小皇子冒这样大的风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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