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不住。
“你误会了!”燕泽出声解释,“不是……”
“误会什么了?看老娘今天不打死你!”燕泽一反抗,女人手上挥得就越发起劲。
燕泽不理解这个彪悍的女人分明不认识孟之却还是要为她出头。他更不理解这个女人脑子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把自己给当成个采花贼、登徒子……
“且慢。”身后传来孟之有气无力的声音。
女人看到孟之醒了连忙护在她跟前。孟之顾不上莫名其妙,想起自己染了疫病连忙捂着嘴后退。
女人以为孟之看到燕泽害怕地哭了,连忙进屋安慰孟之:“姑娘别害怕,我已经替你教训过那个小兔崽子了。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尽管跟我说哈。”
孟之摇了摇头,她摸摸自己的胸口,又掏掏自己的袖口,最后才意识到什么快步走到床边拿起了还湿答答的两块布料。
她发现自己费劲巴拉写的血书被洗干净了。她紧紧攥着两块方布,捂着嘴对女人说。
“别过来,千万别过来!”
女人见孟之情绪如此激动,当孟之受了刺激要去寻短见,她急忙挡在箭篓前,安抚孟之:“姑娘,你可不要想不开啊!有事好好说啊!什么事情是一顿拳头解决不了的呢?还是说你想让那个登徒子偿命?这里没旁人,我手脚也利索,保准让人发现不了。”
女人说话语速太快,孟之都插不上话。听女人越说越离谱,她哭笑不得。
“姐姐,不是的。”孟之说,“我生病了,我不想传染给您……您还是离我远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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