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回了思绪。
烦闷、不爽涌上心头,还有心底那些可怕的想法。
他早该注意到的,在自己回来之前,屋里还来过一个名叫张谷雨的男人。
自从上次他出招伤了张谷雨之后,他就在张谷雨的血液里留下了独特的味道,今后他一靠近孟之自己都能知道。
她为何一直不告诉自己?他们两个做了什么?
他看着孟之的睡颜,不敢往下想。但他忍不住不去想,心下一横,想就此压上去狠狠发泄一通。
可最终他也只是欺身而上,一口咬上了孟之的耳朵。
“你不该瞒我的。”
叫声一起,四周皆惧。
这句话要是放在平常,是不正常的;放在现在,那可真是惊悚加不正常的程度了。
孟之心想,晏箫这死小子到底把“我”当成谁了?灵尊,不能够吧?灵尊可是他们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母!那……时念听?也不太对劲诶,哪有当姘头当的这么有理直气壮的。
耳朵传来轻微的刺痛,孟之动了一下耳朵,然后察觉到燕泽没有松口,反而更加变本加厉。
他竟然伸出了舌头!
诶呀,不管了,这孽徒爱咋咋地吧,我撤了。
于是灵尊孟之眼睛一闭,从识海里把昏迷的灵魄孟之给拉了出来并趁机吃法给她解了迷药。
对不住了,我实在是招架不住了。
孟之重新睁开眼时,记忆还停留在吃完桃酥晕倒的那个时候。
可是她不是自己一个人晕倒了,现在怎么在燕泽的怀里……
还有耳朵……
“啊!”察觉到燕泽的舌头在耳朵上舔舐甚至还有想探-入的趋势,孟之浑身汗毛乍起,一把推开了燕泽的头。
“你变态啊!”
心底传来与自己很像的声音:“骂的好,我学到了。”
谁在说话?
燕泽在被推开前趁机又咬了一下孟之的耳垂。
伴随着突如其来的清凉,孟之的耳朵还有些疼。
“你属狗的?让不让人睡觉了!”
灵尊孟之这次可没有共享记忆,因此孟之只知道燕泽今晚又发病了。
燕泽这次确认了,今晚的孟之还是那个刁钻蛮横的大小姐。
他不知道自己的师尊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心中难掩失望,可孟之不允许他有过多情绪,一把将他推下了床,然后冷冰冰地甩给他一句“今晚你就给我老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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