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帽兜,解了披风随意丢在地上,随后他趁乱搞来了一把火,直接将披风给烧了个彻底。
燕泽本想直接杀了张谷雨的,可是仔细想来不光不痛快,还麻烦至极,一点都不刺激。
孟之醒来后习惯性地往身旁摸,摸不到人后她撑起半个身子往地上看,看到燕泽竟然还没有起先是觉得稀奇,后来又再想是不是地上睡着太舒服了。
她下床穿衣,路过燕泽的时候还不忘踢了他一下。可谁知下一秒燕泽就睁开了眼睛,一把抓住孟之的脚踝。孟之一个踉跄,摔在了燕泽的身上。
好在她眼疾手快,及时伸手支撑住了身子,她整个人才没有砸在燕泽身上。
不过这个位置比较尴尬。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双手双腿都叉开来,将燕泽从上到下围了个严实。她的头发散落开来,随着动作的抖动一下又一下地逗弄着燕泽的脖子。
而燕泽此时也为方才自己的不动脑子付出了巨大的代价——热意由下至上,转而上脸,太狼狈。
“等等,你身上是什么味道?怎么一股烧火的烟味。”孟之不懂燕泽的别扭,作势还要低着头去仔细闻。
燕泽猛地将孟之推倒在地,然后起身随手拿起自己的衣服后出门,在后院找到了一缸凉水,他舀起一瓢直直浇在自己的身上。
“这人又办什么坏事了?”孟之撇了撇嘴,开始洗漱。
张谷雨心中有鬼,不等官府的人来就拖着自己的身子往人少的地方走。不少人出声关心他,但是没人敢拦住他。
他无处可去了,只能自生自灭了。
将军府发现张谷雨消失还是在一日后。这两天孟之整日心无旁骛地跟着孙兴贤学急救之术,不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昨日早市上的动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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