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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泽感受到孟之在伤口上呼出的凉气,冰冰凉凉的酥麻感传遍他全身,他的手挣扎了片刻从孟之手下抽了回来。
“我又没让小姐帮我包扎,您做这些无非是您自己的一厢情愿。小姐还是请回吧。”
孟之手上的动作一僵:“你说什么?”
燕泽不愿多言,只是起身开了门等着孟之出去。
“你别太过分了,我好心好意来……算了,你就疼死吧,我再也不管你了。”
生气之余,孟之觉得自己特别可笑。自己上赶着去给燕泽敷药,可人家压根就不领情,真是丢人丢大了。
孟之出去之后才想起来自己的药还没有拿,正要回去拿谁知门被燕泽从里面狠狠关上了。她就这么吃了一嘴闭门风。
“你!”孟之正想在门后好好地发泄一番,可谁知不远处一男一女朝这边走来。她脸皮薄,怕影响不好把话又憋了回去。
“你真是个不识好人心的白眼狼,若是因为你的伤耽误进度,那你就别想着去彩南更别想着回你们丰国了。”
孟之狠狠拍了一下门然后准备回房间了,在路过那对年轻男女时无意间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内容。
“你听说了吗?东边那个兴德村不知被谁人给屠了,一夜之间整个村子血流成河,状况极其惨烈哩。”年轻男子说。
年轻女子很是吃惊:“真的假的?全村上下竟无一个活口?那凶手未免也太凶残了吧。”
“可不是嘛。”
一听到“兴德村”孟之不禁停下了脚步。她眉头紧皱。
他们昨日才从兴德村那边过来。就是在那里,她把自己的干粮和碎银子全送了出去。那里连月蝗灾,全是可怜人。还有那个七旬老头,都瘦得皮包骨头了。
她还想听什么却见那两个年轻人已经进了房中,只好作罢。
“干粮。”
结合燕泽手上不知名的伤疤,孟之又想起今天下午赶路时凭空冒出来的桃酥,有种不好的预感,满心满脑的气愤与惋惜涌上了她的心头。
可是如果当她听到两个年轻人进屋后说的话之后,或许就不会为此感到惋惜也不会这么冲动了。
“兴德村那个贼窝终于有人治了。”
她重新返回一把推开了燕泽的房门,二话不说将燕泽从床上揪了起来,两只手拽着燕泽的衣领,生气地质问:“你是不是杀人了?”
“咳咳……什么?”燕泽伸出手掰开了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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