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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持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原则,孟之最后又硬着头皮补充了一句。
“我知你不是有意的,可是这事儿确确实实发生过了,你明白吗?你醒来把事情全都忘记了,可是我却记得清清楚楚。”孟之抿着嘴长叹一口气,“我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这些不是姘头该做的事情吗?”燕泽说的话很犹豫却也很不中听,“又不是第一次了,小姐害羞什么。”
孟之没想到等来的是这样的交代,她死死咬着下唇,盘算着什么时候袭击燕泽一下,叫他当太监去。
“不是第一次?”孟之冷笑一声心底泛起一股无名火,对她来说这就是她此生的第一次。
燕泽也知道自己说出的话很过分,可是他没想到孟之竟然直接点破了出来,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更不知道要是自己承认什么都记得后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心——他是绝对不会看上神尊安插在自己身旁的人的,更何况他早就有钟情之人了,非她不可。
他昨天是清醒着的。
所以他像个逃兵似的选择若无其事地说谎。
在昨日之前他根本就没有碰过任何别的女人。
“照这么说你当姘头还当出优越感了是吗?”孟之推了一下燕泽的肩。
“不然小姐还想要我说什么?”燕泽将错就错,“难不成小姐还想让我对您负责?还是说叶姑爷死了您还想再找一个赘婿?”
孟之太后悔了,燕泽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人渣,比天底下其他的“乌鸦”还要“黑”上一千一万倍。
他究竟是不是神尊的分身?怎么一点优点也没继承过来!
“停下!我要下去!”
“要去救人吗?”
孟之说什么都不肯再与燕泽一道了。她不听晃着燕泽的肩膀和手臂,试图让他停下来。
可燕泽被孟之突如其来的添乱弄得心烦,他受不了孟之的干扰但是又不肯放她下马。
“你聋了!我让你停下!”孟之看燕泽有越骑越快的架势,十分恼火。于是孟之没有其他法子直接开口去咬燕泽的脖子,反正昨晚她也咬伤了燕泽不少次。
经过昨天的激战,虽然孟之到最后溃不成军,但是她发现了燕泽的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脖子,若说得再详细一些,那就是喉结。
不过因为孟之有意拉开两人的距离,她目前不太能够到燕泽的喉结,于是她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咬上燕泽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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