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想问他。”
“夫人告诉了他要被祭旗的事情?”叶卫昌说完又补充道,“佐姑娘无意间说漏了嘴,被我听到了。”
“嗯。其实我觉得就算不用他来祭旗,我们也一定会赢的。”孟之喝了口水,“不过卫昌你也别太担心了,人家可不需要我救呢。”
孟之东一句西一句的,叶卫昌有些没太听懂。
“卫昌你说,他为什么不需要我救?难不成他觉得被我救很没面子吗?”
叶卫昌被孟之的话逗笑了:“应该不是的。”
“那他不想活了吗?”
“我觉得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
“可能他自己有办法吧。”
孟之撇了撇嘴:“我是不会管他了,死了活了对我又没什么影响。”
第二天一早,孟之便被人给叫起来,那人禀告说时荣泰让自己过去一趟。
去了时荣泰的帅帐,孟之看到帐中多了一个身穿长袍的男人,与身边披坚执锐的军士们格格不入。长袍男人身边还有一个小厮,身量不大,柔柔弱弱的。
如今战事吃紧,每一个外来者的身份都会严查,想来这个男人估计是军师之类的吧。
“爹,您找我有什么事?”孟之在时荣泰身前站定。
“没个规矩,先叫人。”时荣泰声音慈祥,说完还叫了几声。
孟之这才抬起头看到了长袍男人的脸,她瞪大眼睛,十分意外。
“孙……伯伯。”
孙昭年纪大了,声音也比前些年沉稳了不少,他笑着朝孟之点了点头。
人人都知道安平侯虽然身份高贵但没实权,只要站队正确,侯爷身份将是整个孙氏家族的铁饭碗。前些年贤王谋逆——晏融巩固皇位的手笔,虽然孙昭与贤王晏箫关系不一般,可是他那个时候到底还是个孩子,心智不稳,很容易叫人蛊惑。因此晏融登基后倒也没找他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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