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晚都忍不住暗自为他的小心眼儿咂舌。
魏子麟悬在半空的手颓然落在身侧,渐握成拳。
燕景焕收回目光,抱紧沈星晚,阔步往宫门走去。
燕景焕一路抱着沈星晚上了马车,将她轻柔安放在铺设着软垫的坐榻上。
他的马车华贵宽敞,沈星晚一得自由立刻拢了衣衫往旁边挪了挪,与他保持距离。
那些小动作落在燕景焕眼里,不过引得他哂笑一声,在她身侧落了座。
一路上沈星晚都纠结着要如何同他解释自己的情况,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到底该怎么告诉他,自己做这些都只是保命的权宜之计。
她自顾自地想了一路,燕景焕倒也没理她,端坐着闭目养
神,阖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马蹄迅疾,直到马车停在了丞相府门口,沈星晚都没组织好措辞,只结结巴巴地囔出一句:“那个我先前那些作为实在是迫不得已,你能不能能不能别多想?”
“嗯,不多想。”燕景焕没睁眼睛,“明天来送聘礼。”
“你”
沈星晚刚想解释他误会自己的意思了,却见燕景焕忽然睁开眼睛,狭长凤目微眯,看向她。
那目光说不清什么意味,只让沈星晚顿时背脊一凉,再说不出半个字来。
“我,我先回去了。”
她怯懦着起身要走,燕景焕却伸手捉了她的手腕。
她正要挣脱,手心里却被塞进一样坚硬事物。
燕景焕松了手,沈星晚就手一看,柔白掌心里躺着一枚精巧的圆型金质令牌。
那令牌精美小巧,周边篆刻一圈雷纹,中央一只展翅雨燕,翻到背面一看,阴刻着一个焕字。
沈星晚望向燕景焕,“这是”
燕景焕好似整暇往软垫上一靠。
“以后来往摄政王府,别再捶门了。”
沈星晚羞愤交加,却又无计可施,只得一抿唇,握紧那令牌推开门扇跑回丞相府去。
沈星晚回府匆匆赶去看望母亲,却见双亲早已红了双眼,沈夫人显然是哭了许久,一双美目烂桃儿一般红肿。
沈丞相陪在沈夫人身边,见到沈星晚回来,忍不住斥责她任性无状,惹沈夫人担忧。
原来沈星晚策马离府后,沈丞相也写了辞呈欲入宫辞官,却并未得见天颜,又听说沈星晚被摄政王提上了养心殿,只觉凶多吉少,担心不已。
若沈星晚再无消息传回,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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