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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人,也会有脆弱难过的时候。
只是偏巧,被她窥见了些许。
燕景焕毕竟是自己未来的夫君及盟友,维护他的状态是她义不容辞的任务。
她抬起手,轻抚他的背脊,想要给他一点安慰。
抱着她的男人明显浑身一僵,身子愈发滚烫起来。
沈星晚实在热不过,微微挣了一下,燕景焕松开她站直身子,再看向她的眼神,仿若海上清凌凌的细碎浮冰竞相消融,已满是温柔笑意。
沈星晚涨红了脸,垂下头直嚷着要回去,燕景焕也不为难她,任她逃也似地告辞跑路。
直到沈星晚回到自己的马车上,都觉得浑身燥热的不行,恨不能解了外裳松快松快。
“水,倒杯水来。”她唤绯云。
绯云一边倒水一边担忧地观察着沈星晚的面色,提议道:“小姐莫不是吃了什么东西过敏了?怎的脖颈面上红成这样,回去要不要找大夫来瞧瞧?”
“”
沈星晚心虚地饮着茶水,悄悄松解了领口透气,她哪里是过敏了,若实在要说是过敏,那也是对燕景焕那厮过敏了。
她心下纳罕,从前也不是没同男人如此亲近过,以前魏子麟也时常揽着她握着她的手写诗作画,她却从未出现过这样心跳加速,浑身燥热的情况。
她还以为男女之间,也就那么回事儿,相敬如宾,已然是婚姻最好的模样了。
沈星晚怀着复杂的心情回到沈府,还离得老远就瞧见门口热闹非常,数匹高头大马正被牵去马厩休整喂料。
沈星晚心下一喜,下车时一眼就瞧见了那匹通体漆黑油亮的神驹。
“奔霄!”
她笑着唤了一声,马群中格外扎眼的那匹神驹顿时踢动马蹄,仰头嘶鸣一声,频频回首。
“他还认得你,真是难得。”
“哥哥!”沈星晚眼前一亮,提起裙摆跑向朝她走来的沈云朝。
她一把勾住沈云朝的脖子,紧紧抱住不肯撒手,直抱的他哑然失笑,“都要嫁人的大姑娘了,可不能再如此没规矩了。”
“哥哥”
她声音闷闷地,仿佛在呜咽,沈云朝听出异样,拉开一看,却见她面上满是泪痕,登时急了,“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哭了,谁惹你了,告诉我我去拧了他的腿!”
沈星晚泪如雨下,她既伤心又高兴。
看见眼前活生生的哥哥,她抑制不住地想起前世灭门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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