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陷云朝。”
沈丞相眉头紧锁,“如此一来,要为云朝翻案,关键便是要找到他们勾结的铁证,以及证明云朝清白的证据。”
沈星晚抿唇,“若是能拿到皇贵妃私库中的账本”
沈丞相来回踱步,“哪有那么容易,皇贵妃宫中禁卫森严,常人根本无法靠近,还是先想想别的法子罢。”
沈星晚双肩颓了下去,思来想去,终是开口道:“既然朝中大臣都忌惮皇贵妃和大将军不敢出头,那我去联络父亲的旧部罢,恳请他们帮忙搜集证据,还哥哥清白。”
沈丞相仍然摇头,“太难了,他们也会忌惮太子和皇贵妃,不敢惹事。”
“我知道很难。”沈星晚咬唇,“但凡有一线希望,咱们也得去试一试。”
“唉”沈丞相握紧卷宗,无奈叹息。
若是其它罪责,他完全可以联络相熟朝臣一齐上书,可眼下是谋逆之罪,人人自危,若是沾染上一星半点儿都极易被有心之人污蔑成结党营私,企图谋逆。
那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哪一家不是家大业大几十上百口人,此时谁敢下来蹚这趟浑水呢。
两人愁眉不展,皆是心急如焚却又不得其法。
“证据我去找。”
燕景焕忽然开口:“星晚若是想去联络岳丈的旧部,便让她去罢,我拨调一部分暗卫供她驱使,他们身手敏捷,行事谨慎,定能护她周全,也能帮她打探消息。”
沈星晚怔然望向燕景焕。
燕景焕只是温和笑了下,抬手抚平她鬓边散落的发丝,“本不想你沾手,但若不让你做些什么,你也不会肯安心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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