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出事后,便辗转来到京城,一直靠浆洗衣物维持生计。”
“她如今在城西那间医馆里做些扫洒缝补的活儿。今日奴婢去医馆打听消息,正和老板询问唐家的事,这陈婆子在一旁听着,便插了几句嘴,奴婢想着兴许有用,就把她带回来了。”
沈星晚微微点头,神色温和地轻声问她:“你既在唐府做过奶娘,那可曾知道当年唐家是如何出事的?”
陈婆子抬眸,神色复杂,思索犹豫片刻,才开了口:“回禀王妃娘娘,娘娘问话,咱们可不敢瞎说,但唐家当年那事儿,实在是离奇得很呐”
说罢,她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似是生怕被旁人听了去。
奶娘那奶水足得很。
摄政王府的花厅内,茶香氤氲,日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地上洒下斑驳光影。
沈星晚端坐于主位的黄花梨太师椅上,优雅端起茶盏,揭开盖子,缓缓刮去浮沫,垂眸轻抿了一口。
她抬起头,眸光里带着几分探究的意味。
绯云静立在她身侧,吩咐陈婆子:“把你知道的,尽数说来。”
“哎,是。”
陈婆子站在厅中,抬手轻轻理了理鬓边的白发,清了清嗓子,带着几分乡音,娓娓道来:“想当年呐,我才刚生下小儿子,那奶水足得很,孩子根本吃不完。”
“可那会儿家里穷得叮当响,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每天都为了下一顿吃食发愁。”说着,她微微摇头,苦涩一笑,仿佛又想起了那段艰难日子。
“正巧,唐知县府里有个小妾也刚生了个小女儿,那小妾生得瘦弱,面色苍白,一看就是没什么奶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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