揶揄:“你不是忙的很么?还巴巴儿地赶过来作甚?”
燕景焕嗤笑一声,“得把你盯紧些,省得被拐跑了。”
他说着,带着她坐到了太子魏子麟的席位旁,搂着她的手却始终未曾松开,宣告主权似地,姿态霸道又张扬。
魏子麟执着酒杯的指节泛白,沉默望着着眼前的一切,眸底的情绪沉沉浮浮,复杂难辨。
沈星晚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视线,那眸光炽热又压抑,如有实质,仿佛要穿透她的肌肤,烙进她的骨血里。
魏子麟没有掩饰自己的注视,也没有遮掩眸底的情绪,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她,一眼也不肯放过。
那眸光里,有遗憾,有痛楚,有愤恨,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执念。
沈星晚却始终未曾回望,仿佛毫无察觉,只是垂眸轻笑,指尖漫不经心地绕着燕景焕袖口的纹路,低声道:“王爷这样搂着我,旁人会不会说闲话?”
燕景焕眸色微暗,俯身贴近她耳畔,忽地啄吻了一下她圆润的耳垂,“谁敢?”
沈星晚忍不住轻笑出声,指尖不轻不重地戳了戳他的掌心,调皮挑逗似地,惹的他忍不住捉起她的手又亲了一下。
而另一旁的魏子麟,望着他们亲昵甜蜜的模样,眼底的暗色愈发深沉,指节渐青,终究还是仰头将杯中酒液一饮而尽。
唐琳儿一直密切留意着魏子麟的神色。
自沈星晚入席以来,他便心不在焉,几乎未曾与她有过交谈。
即便是她主动递去话题,他也只是淡淡“嗯”了一声,便再无下文。
而此刻,他正端着空了的酒杯,目光沉沉地盯着沈星晚,连酒杯已空都未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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